“你我如今深有体会成长没有学生时代说说的那么容易。我是个很自私的人,我希望回想初恋只会认为是段遗憾的爱情,不是吵得歇斯底里撕破脸皮分手的。”

    付春生松开了抓紧桌子边缘的手指,挺立的背板偻了起来,“你不是这样的人,你这个理由我不会相信,你答应过我会坚持就一定会做到。遥知,你实话告诉我,是不是因为我父亲曾对你说过侮辱你的话?”

    徐常安的眼眸里浸满了寒冰。

    他非常了解遥知,如果当时她不说,就不会让任何人再知道一个字。

    爷爷在世时和自己除了工作上连重话都不曾说过遥知一句重话,他自以为是地认为对还没踏入社会的遥知保护得够无微不至。

    手背上覆上了一层温暖,他朝来源望去。

    顾温零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心。

    内心被触动,斟酌再三,手掌抬起又放下,最终还是覆到了那只手背上拍了拍。

    那头顷刻安静后听到了徐遥知说,“我离开只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好,跟你们都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遥知,我们还会有机会吗?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我的脚步不会为你停留你也别止步不前,人要往前走不执着于过去才能看到更多。”

    学生时代有爷爷和哥哥保护的徐遥知和多数女孩子一样天真。

    那时候的喜欢不参杂任何东西,只是单纯被篮球场中阳光开朗的付春生吸引,少女心就开始萌动,逐渐对他滋生情意。

    大一下学期出国提早进入欧时,接触的多了眼界就和学生时代颠覆了,现在的她不再满足于学生时代的爱情。

    很残忍,可现实就是现在的付春生已经激不起她心动了。

    付春生艰难问道:“我们还能是朋友吗?”

    “只能是客户,和平分手我也没有和想前男友继续做朋友的癖好。死灰复燃我们是不可能的,现在的我想要的你给不了。”避免接下来不必要的麻烦,她喜欢一次性说清。

    顾温零松开按在沙发椅背上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