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姜啸也用事实证明了他说的是真心话,小密室里面昨日重现,姜啸表现得十分勇猛,尤其是吊着的时候,当真叫得一点也不难听,好听极了。

    加上他如今这样子实在艳且野,岑蓝下手没轻没重,待到两个人从密室出来,姜啸侧脸延伸到衣领的深处,都是泛着血色的鞭痕。

    岑蓝拉着他回登极殿,微微蹙眉,手按在他侧颈给他治愈,“你说你没事就去阵中玩,招惹我做什么!”

    她本就因为境界压着有些费力,心浮气躁。

    姜啸笑着不说话,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身上这点伤,赤诚到蠢地对岑蓝亲昵说,“我在阵法中,被妖魔兽伤到,疼是这个十倍百倍。”

    姜啸撅着艳红的嘴唇,亲岑蓝的鼻尖儿,“师祖,你给我的这点疼,就是挠痒痒,能让你开心痛快,我觉得很值。”

    岑蓝手顿了下,看着姜啸好一会没有动,对着这张脸,她从不能适应,看见就觉得窒息,到现在已经能够这样看着不动杀心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姜啸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的滋味,她一辈子也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,好像分不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。

    “你不必这么讨好我,”岑蓝放开姜啸的脖子,垂眼道,“我也不需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讨好啊,”姜啸拉住岑蓝垂落的手,重新按到自己的脖子上,“还没好,再放一会。”

    “蓝蓝,”姜啸眼中纯澈如初,“我很喜欢这样,你对我怎样我都很喜欢。”

    他眼中神情毫不作伪,他不像岑蓝,满口谎言,心被自己重重封印着,连自己渡劫都要去算计,甚至连记忆都不敢给自己留,生怕带着记忆,她就不会动欲。

    岑蓝轻笑了一声,事实是会动,带着记忆也会。

    姜啸如她亲手为自己雕塑而成的盛装情爱的容器,她怎么可能不爱不释手。

    “行了,”岑蓝收回手,“别黏黏糊糊的,给你新炼制的衣袍已经好了,你去换上试试,过两日便随我下山去参加仙门宴。”

    姜啸便起身去试桌上的衣服,制式同之前的弟子服大有不同,要繁复得多,姜啸换上之后发现衣服十分的贴身,而且摸起来同容天有些相似,连制式和符文也跟容天很相似。

    他穿着心里和脸上都美滋滋的,带着笑意地转身给岑蓝看,“师祖你看!”

    岑蓝抬头望去,见姜啸转动间长袍和他如墨的长发一同飞起,他身量不知道什么时候似乎又长高了一些,如今蜂腰长腿,已经悄无声息地摆脱了少年的清瘦纤薄,拥有了成年男子的身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