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素凤不敢撒谎，连连点头：“大概还记得的。”
唐夭夭又问：“如果他站在你的面前，你能认得出来吗？”
刘素凤连忙点头：“我能认出来。”
唐夭夭沉默了一会儿，中年男人，又是黑客……
首先，排除了傅家的所有哥哥们，他们都是男情人，不可能复合这个条件。
她没见过其他人，也想不出来是谁，开口询问：“你再好好想想，他脸上有没有什么比较明显的特征？”
刘素凤听她所说，继续回想。
当时，她真的怕极了，心虚又恐慌，只是在那个男人刚刚进门的时候，多看了两眼，当他拿出视频时，她就再也没敢看他了。
唐夭夭在一旁提醒着：“你想想，他脸上有没有痣，或者单眼皮还是双眼皮，嘴唇厚与薄，头发什么形势？你能想到的，都说一遍。”
刘素凤听着她的提醒，仔细回忆着那个男人到诊所来时的场景。
“他带着一个棒球帽，穿着一套灰色的运动服，脸上好像没什么痣，他是双眼皮，嘴唇不薄也不厚，其他的，我都想不起来。”
唐夭夭也不想听她多说了，示意苏美将她推回沙发边。
重新靠在沙发上，这才看向刘素凤，见她还在努力想着，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路：“行了，想不起来，就到警察局去想吧。”
闻言，刘素凤被吓了一跳，惊慌失措的看着她，急急的为自己解释：“我真的很努力的在想了，我也没有骗你，我什么都交代了，没有一分一毫的保留。”
“是，你的确都交代了。”
这一点，唐夭夭是相信她的，不过，不代表因此放过她。
刘素凤看着她眉宇间慵懒的姿态，如天神一样宣布着她的死期。
总算明白了，唐夭夭不是怀疑她没说完，而是，就要将她送进警察局，无论她交代得有多彻底，结果都是一样的。